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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德 1

  与蝉哥的交易产出@无人生还 ,ABO,师生pa,无龙架空,明非通感患者。

  路明非怎么也想不到,作为一个老师,在上任第一天自己就违背了师德。

  路明非亲爱的母亲和他的尊师昂热为路明非争取到了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一所贵族学院的教师聘用书。

  这所学校的学生非富即贵,建校不过十年却已赫赫有名,从这所学校毕业的学生上到医院国务卿甚至总统,下到地头龙黑帮头子,在富豪圈里享誉盛名。这所学校的选择教师也非常奇怪,并不以所谓学位作为评判标准,而更注重课堂实践以及据该校校长所说师德。

  路明非当即吐槽这是什么孔子学院吧,随即开始幻想了一下校长会是什么样——估计会是个身高九尺的严肃A老头吧。

  事实也并没有让他失望,偌大的校长室铺满了原木地板,一眼望去没有桌椅只有一座神坛,但是类似道场。

  那坛上并没有供奉什么神,左写“为人师表终身学习”,右写“以身作则立德树己”,上写二字“师德”,中间但有一牌匾上书一心字。

  如果说昂热能满足路明非有一个像邓布利多一样校长的幻想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就能满足路明非有一个像独孤求败一样的校长的幻想。

  路明非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人,心中暗自思索:嗯……这个人没有味道。

  通感是一种病症,通俗来说就是一种感官带动另一种感官,路明非的症状是视觉引发味觉,一般来说对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他就会尝到什么味道,但是他并没有闻到这个人的信息素。

  眼前这个校长垂目看着昂热和乔尼微的信,虽是面无表情而不怒自威,路明非心中直打鼓,脑中还在胡思乱想比如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会不会突然暴起大喊一句大威天龙什么的。

  “姓名路明非,科目是日语,第二性是…A?”

  路明非顿时心中一紧,立刻答到:“是的。”

  随即那校长摸了摸下巴说道:“还真是稀奇呢,不过有个情况需要你提前知道一下,这所学校除去你之外湊不出一个A。”

  路明非闻言一愣,嘴也没了把门的,脱口而出问道:“您是B?”心中暗想:自己还一直以为眼前这人是个A,不过自己确实是没有闻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对方摇了摇头,并没有在意这有些无礼的询问,路明非这次简直惊呼了出来:“您是o。”路明非很难想象这个人是怎么当o的。

  对方又摇了摇头转而说道:“关于我的事以后再与你说,但是现在我需要验证下你的教学水平。”

  随即将一叠报纸塞到了路明非怀里,路明非一愣神,报纸上都是“多个omega失踪案”“疑似有预谋的奸淫omega”一类的文章。

  校长继续说道:“你也知道,一个教师首先要教会学生保护自己以及修养品德,正巧我们的学生中有不少omega,o本来就很稀有,我们亲爱的学生由于他们的家族血脉筛选更是优秀中的优秀,且不说我们有保护学生的职责,如果谁出了什么事,那么……”

  路明非有些摸不着头脑,尴尬地说道:“所以校长你是想让我把他们干掉?”

  校长:“……看来你保留了卡塞尔一贯的优良传统……性教育以及基本演练,你是A,让学生怀有敬畏之心吧,学号17,路鸣泽,允许离校,限时一日,明日此时我会检验你的成果。”随即路明非就被推了出去。

  路明非正在苦恼该上哪找这个和他堂弟同名的o,顺便祈祷了一下对方前面不要跟他堂弟一样是个正方体,不过想来想去有钱人的配偶似乎都挺好看的应该生不出太磕碜的吧。

  正在路明非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股宣纸味涌入了路明非的鼻腔,在路明非转头的一瞬间他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你看起来很好吃。”

  眼前这个前面的肤色就像信息素一样,类似宣纸的苍白,就一般人来说——有些太白了。金色的瞳孔格外引人注目,乌黑的头发显示着主人的青春气息与校长半白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方似乎有些无奈:“亲爱的路明非老师,您的教育似乎有些过了,以至于有些变态了。”

  路明非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老脸一红,好在对面把这当成了教育的一部分,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是路鸣泽?”

  路鸣泽露出两颗虎牙:“没错,请多指教了,路明非老师~”

  

  一小时后路明非和路鸣泽坐在一家情侣主题咖啡厅里,路明非尴尬地说:“那个……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这。”

  路鸣泽耸肩:“那学校在荒郊野外的,保卫科顶一个加强排,旁边就是一个军事基地,难得出来逛逛喽。”

  路明非心里叫苦,这小祖宗说去咖啡馆路明非还挺高兴都准备好长篇大论了,到地方才知道是个情人咖啡馆,等他回过神来咖啡已经端上来了。一旁的人不住地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两个警察坐到了他们后桌,路鸣泽却似乎浑然不觉。

  “老师~,不要到处乱看啦,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这小鬼不知什么时候从桌对面跪坐在路明非的大腿上,两只手环住了路明非的后颈,浓郁的宣纸气味扑面而来。

  “快点开始吧,老师不是要对我进行性——调——教吗。”

  路明非还没反应过来,两个警察坐不住了,当场一个箭步上前,另一个掏出了手枪准备好了只要路明非反抗就清空弹夹。

  路明非:“太君我是良民啊,太君!”

  但是很可惜警员并不相信,随即路明非就出现在了看守所里。

  警员并没有询问路鸣泽的亲属信息,而是拨通了那位校长的电话。路明非在铁笼内听着警员义愤填膺地批判学校监管不力,路鸣泽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他。

  路明非:“笑屁啊,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想干嘛啊。”这份差事估计是泡汤了,不过那校长也有些古怪……

  翻动物品的声音打断了路明非的思绪,他的好学生正在鼓捣他的随身物品,警员们在忙着批判校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行为。

  路明非还未来得及出声电话就被送到了路明非的手上,同时似乎是警员的上司男人来把警员叫走了。

  “哎呀呀,不愧是A吗,你的教育方式或许有些特殊呢。不过天色有些晚了,你今天不用回来了,我帮你们预订了一间双床房,在那里完成教学吧,放宽心,昂热和乔尼微的品德值得信任,你的包里有抑制剂,但是仍要怀有分寸,警员会送你们到酒店。”

  不待路明非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那个警员一脸不情愿地释放了路明非,并且真的按照校长所说把他们送到了酒店。

  一路上尽管路明非怀着一肚子窝火但是警员在那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易感期到了。

  身旁的这个少年看起来真好吃啊,会是什么味道呢,道德构筑了一条防线,但是如洪水般的各种感受正在冲击这个大坝。

  万恶淫为首啊,尽管道德与法律一次次地说着:“不行。”,但是洪水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切消失在浪潮中。

  路明非用尽了一切方法忍耐到了房间,当即抓起路鸣泽的手臂一把把他甩飞到了床上,如果扔到墙上的话大概会骨折吧。

  路明非一手撑着墙大口喘气,同时对着路鸣泽说:“给我。”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后,他立刻冲到对方面前吼道:“快给我!”

  直接开始在路鸣泽身上摸索起来,这个小家伙这时又不说话了,宣纸味越发浓烈了。

  路明非终于摸到了抑制剂,但是就在他摸到瓶子的一瞬间他大脑空白了一瞬。

  “抑制剂呢?为什么是空的。说话啊!”

  路鸣泽却又笑了:“我倒掉啦,哥哥。”

  路明非不再怒吼反而开始大笑:“很好……很好!”一把捂住了路鸣泽的脸,把他整个脑袋摁在枕头里。

  “路鸣泽同学,你期待已久的性调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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