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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

  第一人称,糊族同人,但是系仿写爱伦坡作品《丽姬娅》

  以灵魂上帝或者随便什么该死的玩意发誓,我至今铭记我初遇魔鬼的日子,精确到分秒。尽管因为历经漫长的岁月以及各种磨难导致我的记忆已然开始衰退,师兄,老大,师姐,败狗……一个个名字背后的身影已经模糊,淡去,直至消失——但是也有可能不过是我此时记不起来罢了。

  事实上那该死的魔鬼的性格,那无比罕见的渊博知识,那高贵独一的美,蛊惑且振奋人心的悦耳且使人梦幻的耳边低语,都逐步影响了我(究竟是何时我脱去便装换上西服,究竟是何时我丢弃了烂俗趣味开始养成了贵族式的腐败,我究竟又是何时被这个该死的!魔鬼!诱惑的呢?)

  初次遇见他在莱茵河畔古老而破败的车站,在朦胧的月光下我遇到了这个少年,我之后亦是常常与他在此相见。我尝尝听他谈起过去,一个来自遥远时代的过去。

  路鸣泽!路鸣泽!你这该死的魔鬼促使我这本该在和败狗喝酒打屁的人如今埋头于一个无比消耗时间的研究里!唯有你这该死的名字会把我拖回到和你一道的迷醉回忆中。

  魔鬼能开出令所有人满意的代价,或许是对我失去耐心又或者什么该死的原因,魔鬼赌上了自己的身体,灵魂,一切。

  尽管他嘴上说着我一落入圈套,但是这又何妨呢,我没有理由拒绝,无法拒绝以这残破的躯体与虚无的灵魂换取欲望的满足。

  路鸣泽啊,我亲爱的魔鬼,我的弟弟,我的爱人啊。你的笑容如此狡黠,如此令人火大,但是在我走入圈套的同时你亦是落入了我的手中。

  说实话我很早就窥视那双黄金瞳了,于是我附身上前附在那魔鬼的右眼上,魔鬼震颤了一下开始向后仰头,这真是令人恼火的违约行为。

  不听话的孩子理应受到判罚,于是我继续压上去,他那纤弱的腰肢被粗暴顶上了桌角,整个人被我按在了方桌上。

  这是何等的欢愉!不同于往日那冰冷而又惨白的躯体,此刻他开始红润且拥有温度,这怎能让我不贪婪不索取?

  魔鬼的温度难得可贵,应当继续掠夺,我贪婪地吸吮每一寸皮肤,拥抱那原本对伊卡洛斯来说不可企及的太阳。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这种时刻言语尽是赘述,于是我堵上了制造讨厌声音的地方,魔鬼总算意识到了他的承诺,那双原本胜券在握操纵大局手此刻颤颤巍巍勉强环住了我。

  为何哭泣呢魔鬼,又为何只会流下泪水却面无表情,又是为何将悲伤埋藏于双目之中?我上次见你哭泣还是在初见之时,这与平时的你是如此大相径庭啊。

  不过不论为何此刻都已不再重要,魔鬼啊,我命令你不要再想了,只需接受片刻不属于尘世的欢愉即可,我舐去那泪水——复杂的味道啊。

  诸如此类的场景尚有很多,不过此刻不必提及,让我们谈回他本人。

  我曾与他谈论过他那禁忌的知识,这知识的渊博系我闻所未闻的,纵使秘党那群终日不走出地下的疯子也难以企及。他似乎精通一切语言,其中魔鬼的语言则是最为熟稔的——秘党追求千年的语言。

  事实上,在所有受推崇的话题里,我曾见过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吗?而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这并不能怪我而是魔鬼本身太过迷人。

  他的成就是无比辉煌,令人瞠目结舌的。我竟也潜移默化的受他影响开始学习起这些禁忌来了——就如同前文提到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礼服了一样。

  在他那条混沌且无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终于有可能达到目标了——无比神圣且宝贵的禁地。

  但是,就如神学家宣扬的,与魔鬼交易最终不会有好结果,这个哲理同样作用于我的交易,哪怕我想要的只不过是魔鬼本身。

  但是希望就如此飞走了,我的忧伤与苦痛又是多么的深重!

  没有了路鸣泽,我成了黑夜中的儿童。先前有他在时他可以为我抹去任何谜团,一切疑团都豁然开朗。但是没有那明亮的金色眼睛的光彩,燃烧的金色文字比萨特嗯的铅块还要枯燥!但是,他越发虚弱了,他金色双目落在我身上的时间越发少了。

  他金色的双目燃烧着太过耀眼的光芒,手指也永久失去了血色,宣誓着普鲁托要招他回归。我早已知道的,从奥丁还没死的那时我就知道了,但我没想到如此之快,他竟已经朝不保夕了。

  我与那狰狞的死亡天使亚兹拉尔进行了殊死搏斗。而令我极其惊讶的是他的斗争竟比我还激烈。他的天性中有许多东西让我深信不疑,他是绝不会畏惧所谓死神的,但是最令人艹蛋的是我畏惧!

  他与死亡斗争的顽强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看见那不可一世的魔鬼如此可怜的样子怎能不令我痛苦?

  我并不会劝说与安慰,只是抱着他,一个劲的抱着他。一切安慰和劝说都是愚蠢无比,这个悲苦的世界对他未免太不公道了,或许他早就厌恶这个世界了。

  但是如果他也离去了,我又该怎么办了?我必须前进下去。

  但是我终究没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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